我爸妈怕死,他们是真想还钱。
晚上,我爸在饭桌上,把双倍还钱和分一半家产的事,跟我弟说了。
我弟愣了两秒,猛地摔了筷子。“凭什么!钱是我姐自愿给的!家产以后都是我的!凭什么分她一半!还要双倍还?她想钱想疯了吧!”
“你闭嘴!”我爸额角青筋暴起,扬手就给了我弟一耳光,“不懂事的东西!不还钱,你想看着我们死吗?”
我弟捂着脸,眼睛瞬间红了,里面全是狠戾的光。他指着我爸妈,声音嘶哑:“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怕什么!我看了,我头上时间还长着呢!我才花了她几个钱?你俩活了半辈子也活够了,什么时候死不是死?凭什么要我未来的钱给她!”
这话直接捅穿了最后那层纸。
我妈“嗷”一嗓子哭出来,扑上去打我弟:“你个没良心的!我白养你了!你怎么能说这种话!”
我爹气得浑身发抖,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过去。我弟侧身躲开,烟灰缸砸在墙上,碎片四溅。
三个人在客厅里撕打、哭骂,像个疯人院。
我冷眼看着,转身上楼。
没想到,我那疯子弟弟铤而走险。
就在晚上,我走到楼梯拐角,准备下楼倒水时,身后一股猛力狠狠推在我背上。
我完全没防备,整个人向前栽去,顺着楼梯滚了下去。头撞在墙角,左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。
最后映入眼帘的,是我弟站在楼梯顶端,那双带着恨意和一丝解脱的眼睛。他大概以为,我死了,这一切就都结束了。
我没死。
左腿骨折,打了石膏。轻微脑震荡,需要观察。
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警察来做笔录。我爸妈和我弟口径一致,说我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楼的。我看着他们三个站在病房角落里,像三个苍白的鬼影,没说话。
第二天下午,我妈正在给我削苹果,她的手机响了。
接起来,听了两句,她手一抖,水果刀掉在地上。
我弟,出车祸了。他横穿马路,被一辆抢黄灯的货车撞倒,双腿卷进车轮底下,压断了。
我们赶到手术室门口时,手术还没结束。医生初步判断,双腿保住的希望渺茫。
我爸靠着墙,慢慢滑坐到地上。我妈瘫在长椅里,连哭的力气都没有。
我躺在移动病床上,看着手术室上方“抢救中”的红灯。
我弟头上那“很长”的倒计时,想必是瞬间,或者以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,提前走到了尽头。规则,用最直接、最对等的方式,执行了惩罚——他推我摔断腿,他自己也断了腿。他想要我的命,规则便取走了他同等重要的东西。
我爹妈互相搀扶着,走到我病床前。
他们脸上的恐惧,已经浓稠得化不开了。那是一种目睹了神罚之后,彻底的、无力的战栗。
“招娣……”我爸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,“我们还钱……双倍……家产,都给你……我们这就去准备,立字据!只求你……求你……”
他说不下去了。他们怕再说错一个字,怕下一个轮到自己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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