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依旧客气，但那种客气里多了几分疏离和无声的监视。 送餐、打扫的时间变得异常准时，仿佛在确认我始终处于可控范围内。 赵蕊来的次数明显少了。 偶尔过来，也总是显得有些心神不宁，坐不了多久就会被电话叫走，或者自已惴惴不安地离开。 有一次，她趁着工作人员暂时走开，快步走到我身边，声音压得极低，带着委屈和困惑： “老丁，我妈……我妈最近总找我谈话，让我少往这边跑，说……说影响不好。”她飞快地瞥了一眼门口。 “还说……还说让我别跟你走太近，说你的情况……有点复杂，等爷爷他们查清楚了再说。” 她抓着我的袖子，眼神里充记了不解和一点点被压抑的叛逆。 “他们怎么能这样？你明明救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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